地方做县官呢。”
胡惟庸赶紧赔笑,“韩国公快快请进,我让人上茶。”
“不用了!”
韩国公瞪了瞪眼睛,随后走进了胡惟庸的书房。
满脸怒气的看着胡惟庸:“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吗!”
胡惟庸摇摇头。
“不知。”
话语落下,韩国公直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随后将桌子上的茶碗也给摔在了地上。
“之前张浦和汪谢三番两次的找我,我为什么不去见他们?”
“我为什么要请你去见他们?”
“你心里没数吗?”
“为什么我上次请你帮忙去开导他们,这才隔了几天啊!他们不仅没有停止生意,还做成了一次!”
“你这不是把我们往水坑里推吗!”
胡惟庸一听,立马脸色大变。
随后赶紧走到门口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人盯着这里后,赶忙转身关上了书房的门。
“韩国公,息怒息怒,小心隔墙有耳!”
李善长一听这话,这才撇过头,坐在了凳子上。
胡惟庸:“韩国公,你可以问问张浦,我上次受你所托,已经告诉了他们最近朝中的大事啊!”
“让他们停止这段时间的生意。”
“他们又做了?”
“韩国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为什么我不知道?”
看着胡惟庸一脸疑惑的脸色,李善长皱了皱眉头:“你当真不知?”
胡惟庸要要头,十分肯定的回答:
“不知。”
李善长皱了皱眉头,突然间他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封信不是你提醒我的?”
“我还以为是你。”
“什么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韩国公到底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给我说明白了。”
李善长这才小声说道:“那就不对了啊!”
“前两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