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出生在华南市底下的某个小村庄,他的母亲在他十岁时候就过世了,父亲一手把他带大,他的父亲在市里一家小公司上班。海涛大学毕业那年,他父亲在家中上吊自杀,房里留有遗书,但是没有一句是写给海涛的。海涛难以理解父亲的自杀,同样难以理解还有那封什么也不是的遗书。
今天是父亲的祭日。海涛开着那辆红色保驰捷跑车,行驶在回乡的路上。
跑车驶下高速,又继续走了一段国道随后转进了一条土路,这条土路也意味着老家快到了。
土路异常颠簸,保驰捷的底盘在路上磨的咔咔作响。不知道多少个颠簸之后,终于是馅进泥坑里出不来了。
海涛试着踩了脚油门,纹丝不动。他打开车门下车查看,想出来基本没戏了。海涛靠着车门,点了根烟抽上。
不远处驶来一辆面包车,海涛招呼着停车。面包车停下,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
“涛子!!”中年大叔欣喜喊道。
“九叔!”海涛才认出原来是同村的九叔。
“哎哟涛子啊,这都多少年没看到你了”
“嘿嘿,是啊,九叔”
“今儿怎么有空回来呀?”
“回来给家父扫墓了。”
九叔顿了一秒,拍了拍海涛的肩膀,示意他上车载他回家。随后看了眼海涛身后的车。
“小涛,那是你的车吗?九叔我下车帮你看看,这得拖回去吗?”
海涛回头看了一眼他这不争气跑车,踢了一脚轮胎,回应道。
“不用了叔,就扔这吧”
“哎哟,扔这荒郊野岭的,改天过来不得没了”
“不打紧,没了再买一辆了,反正也便宜”
九叔探出头去,打量着这车,底盘矮的出奇,车头车身全是泥,透过车窗看向里面,看得出来载人也很有限。确实处处透漏着廉价的味道。
海涛拉开面包车车门准备上车。
“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