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两天发生的事都有些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陆仁说着双手抱着脑袋晃了晃。
“这是健忘啊,是不是伤着脑子了?”王婆想起昨日潘金莲曾说过,武大磕着头了,炊饼都做不了。
“不知道,时不时的会感到头痛欲裂,有时候还会止不住的抽搐,脸也会僵麻。”
昨晚,陆仁就在潘金莲面前表演过赵四,得前后一致。
“你这又是健忘又是颠症的,指定伤着脑子了。”王婆已经信了七、分,又问道:“真想不起怎么伤到的?”
“好像有点记忆……我记得郓哥……”
“郓哥如何?”王婆双眼虚眯了一下。
“我记得郓哥好像跟我说过什么,嘶……说过什么呢?”陆仁作回想状,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王婆子心里咯噔一下,三角眼紧盯着陆仁,想要从对方眼里看出点什么。
屋子里的潘金莲也紧张了起来,就像迎接刽子手的大刀的犯人一样。
这种时候,每拖一秒对这些心虚的人来说都是煎熬。
陆仁也不好犹豫太久,扯出一个笑容说道:“遇上郓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反正也经常碰到,嘿嘿。”
呼!
王婆长舒了一口气,而屋里的潘金莲在听到答案后,紧张的情绪一经放松,整个人便瘫软了下来。
“甚好!甚好!”王婆估摸着里面也该准备好了,便说道:“对了,你家娘子在我这儿呢。”
“哦?金莲所为何来?”
“前段时间不是常叫大娘子帮老身做些寿衣寿鞋嘛,没想到被那该死的老鼠咬出几个破洞,我这老眼昏花的做不了,只好再劳烦大娘子辛苦几天了。”
对王婆的递话,潘金莲立马起身,拿上衣柜上的针线盒儿,又扯出一件衣物装作缝制。
“什么劳烦不劳烦,不打紧的,远亲不如近邻嘛。”陆仁客套几句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