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自是没有说全,隐瞒了许多,陆仁假设自己是郓哥,跑去找西门庆,从而脑补出了全过程。
“不知道这小子值不值得相信。”陆仁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继续听后面发生的事。
接着说,郓哥终于找到了还在卖炊饼的武大郎,打了个照面就开始说武大郎被戴了绿帽子的事,几句话激将武大郎,后者自是要一探究竟。
武大郎原想用十个炊饼作为报酬,郓哥哪儿看得上这个,硬是要武大郎做东请他吃喝一顿才肯。
武大郎不得不破财了,领着郓哥找了个小酒店,歇下担子拿了几个炊饼,点了壶酒,又买了些肉,供这位郓哥享用。
郓哥直到吃饱喝足才说出了始末。
陆仁暗中思量:这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啊!
说到底,郓哥的所作所为只为一个“利”字,满身市侩。
“话说到这儿了你还没想起来?”郓哥见武大郎一脸听故事的样子,很是无语。
陆仁扬了扬下巴,示意继续说。
“后来你要去讨个说法,我就说你若不能捉奸捉双、捉奸在床,反吃他一顿好拳头。他又有钱有势,反告你一状子,你必会吃他一场官司,又没人给你撑腰,干结果了你性命!”
陆仁一听觉得不对劲,便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捉什么奸?”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教你回去后什么都不要表现出来,平时做什么就还做什么。明天早上少做些炊饼出来卖,我自在巷口等你。若是见西门庆去了王婆老狗的茶坊,我便来叫你。”
说到这里,郓哥看了看满满当当的两担子炊饼,面色古怪,心想武大郎果真摔坏了脑子,随即喜上眉梢:“做多了也不打紧,卖不完的全拿回我家孝敬老爹去。”
眼见得郓哥打起了炊饼的主意,陆仁算是看清了此人面目。
“这孙子够坏的啊,为了一己私利啥都干得出来。”陆仁梳理完人物关系后,做出这样的判断。
郓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