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友道抽着烟,皱着眉头听完他侄子的话。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画像,陷入沉思。
“你说这虚耗一夜之间就从画布上消失了?”马友道还是觉得不可信,这是上祖传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消失?
“就是啊二叔,本来我也不信,可我凌晨赶过去一看,真的就没有了!”马金承搓着手,小眼儿滴流乱转,琢磨着怎么说的再玄乎一点,让他二叔相信不是他弄丢的。
“你把它放在哪儿了?干什么用了?想清楚再说!”马友道对这个侄子真是怒其不争,自己的儿子没这个缘分,想着马家这一脉也就这个侄子有个仙缘了,怎奈是个不争气的。
“我……我就是……,哎!二叔,我就直说了吧,我把它卖了!”马金承左右也圆不过这个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什么?你个混账玩意儿!上祖传下来的东西你也敢卖?”马友道真是气的快要晕过去了,这小兔崽子让他们宠的无法无天,什么歪脑筋都敢动!
“你这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了,你这小命就算交代了!你懂不懂?!”马友道气的手直哆嗦,顺手拿起烟灰缸就冲着马金承砸过去。
“哎呦!二叔!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马金承被打的抱头鼠窜,奈何马友道虽然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但是手劲儿却很大,抓着他一下一下的,一点没放水。很快马金承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热闹。
“你……你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友道打累了,喘着气的问道。
马友道知道就算打死马金承也于事无补,必须尽快找回虚耗,否则到了年底家族聚会的时候,他没法和上祖他老人家交代!
马金承龇牙咧嘴的,再也不敢隐瞒,把如何卖掉这幅画像的原委一一道来。
马金承自从上次帮事主“借命”失败,在圈里名声就一落千丈。尽管他背靠马家这样大的世家,可本事不济,让人破了局这种事儿说出去总归是下面子的。
他后来去事主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