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顾夕朝,有些着急。在心里喊了几声也没人搭理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自从接了那把尺子回家,顾夕朝还没有不搭理她的时候,他这是去哪儿了呢?
突然,沈星河闻到一股糊味儿。就像是木头或者竹子烧焦后的味道,带着腥气。这味道不知从而起,霸道刺鼻的就往沈星河鼻子里钻,呛得她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星河,你没事儿吧?”方思雨见沈星河半天都没回来,不放心的追出来看看,结果就看到沈星河在她老叔的邻居家门口,咳的像是肺结核晚期病人。
“咳!咳……我……没事,咳,咳!”
“怎么了这是?怎么咳成这样?”
“思雨,咳……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沈星河快受不了了,她觉得这个味道越来越浓烈,好像她身处在森林大火之中,四面八方的空气里都带着呛人的烟,把她紧紧的裹住。
“什么味道?没什么味道啊?”方思雨什么都没闻到,看着沈星河这个样子,担忧的想要不要赶紧送她去医院。
突然,沈星河感觉自己的头一阵阵的疼,那条许久都未出现过的胎记,此时正猩红地趴在沈星河洁白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