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人五花大绑,困在一个满是木柴的柴房里。
他刚醒来不久,但一见周围环境,还有自己被绑了起来,瞬间慌乱无比,口中呜呜大叫,却被自己的鞋袜塞住了嘴巴。
他从未知道,自己的脚气味这般重,熏得他直想吐。
昨夜的宿醉和放荡,让他醒来时早已头昏欲裂,加上被鞋袜熏陶,直接吐了出来。
但奈何自己嘴巴被塞得不留出口,只能又被迫吞咽了回去。
这下,彻底将他恶心得再次倒下。
许久,两个东严楼的手下将人拖出,丢到后院空旷的平地上。
从丝依旧坐在亭子里,看了一眼旁边的汪海洋。
汪海洋心领神会,打了盆冰冷的井水,直接泼到童金身上。
昏睡中的童金瞬间清醒过来,打了个喷嚏。
他抬头一看,只见周围站了几个黑衣大汉,个个身强体壮,仿佛有千斤力气。
而不远处的亭子里,一个玄衣女子安然坐着。
从丝慢悠悠摇晃手中的酒杯,说道:“童金,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汪海洋嫌弃地撤下童金口中的鞋袜。
童金得以释放,呕出一大滩苦水、污秽。
他虚弱道:“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来此!?我可是昆郡郡守,得罪我,可知是什么下场!”
话音一落,汪海洋抬手就要搧某人嘴巴。
从丝道:“诶,别搧脸,待会儿可不好看了。”
闻言,汪海洋听话,直接一脚踹给童金。
童金疼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满脸是。
从丝笑吟吟道:“再问你一遍,交易做不做!?”
吃到了苦头,童金终于求饶道:“我做!我做!”
从丝这下满意地点点头:“还算识相,带他下去拾掇拾掇,明日出发时才不至于难看。”
闻言,汪海洋恭敬道:“是!总主!”
随即,童金便被再次拖走,连具体交易的事情都还未搞清楚,便这么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