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杏坛重设西院,如此顺理成章,那么院长必然要有所表示,杏坛也得给些诚意才行。”
白阅微点点头,“左右不过是一种证明,为的是让王权放心,杏坛依然心甘情愿为王国效力。”
风尘顺势说:“哼,不会的,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杏坛常此以后,会不会为王国甘心卖命,我确实不知道,我也左右不了杏坛的未来,更看不透长辈们的想法,王权肯定更不会安心。但是这样的做法,却会让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杏坛依然是王国的附庸。这就够了。”
白阅微闪着柔亮的目光,不觉有些出神,很多时候,风尘的看法和角度十分敏锐,让白阅微总觉得模糊,拼命的想把眼前侃侃而谈评论时事的青年,和平日里那个吊儿郎当的坏痞身影,联系起来。
风尘没有察觉身边人情绪的变化,只是紧接着哀叹了一句,“哎!~可怜了茵陈和杨问柳。”
淡薄的天光经过穹顶幕布的散射,勾勒出一片片模糊的影像,宛若老式放映机里播放着发霉曝光的胶片。
配上偶尔飘过的云彩,像极了某位大师的抽象派油画,只不过笔法轻快,不念痕迹,不多时就已经绘出霞光,换上了暖暗的韵调。
也许是之前回忆勾起的画面,又或者知悉杏坛近况后心里悄然飘起的急促,让风尘开始往来路走去,全然失了散步的兴趣。
“诶!你干嘛去?”
“回酒店啊,不想逛了。”
“喂!”
“又怎么了?”
“回去的路在这边。”
风尘低着头闷声走向白阅微所指的方向。不愿看她望来的目光。
第二天一大清早,实在睡了个好觉,两人又出发上路。昨天积攒的情绪变成一捧细沙散在风尘心底,填补着某些看不见的空档,琢磨不到,却明显有些分量。
按照白阅微之前的规划,两人需要通过几个小站的辗转,直达临渊部落西南部海岸边城,然后还要换船。
本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