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沫少有的没犯大小姐脾气,乖巧的把屋内的空间留给了三个不正经青年。
云追和百里伯渔则搬来椅子,坐在旁边仔细端详着沙发上瘫软的风尘,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嘛事?给我们小先生弄这模样了?”百里伯渔不乏调侃,不过看表情能够知道,他已经十分收敛了。
风尘捂着额头模仿着百里伯渔的口音,絮絮叨叨的说:“完了,全完了,以为自己隐藏的挺好,结果蛛丝马迹都漏了馅了,这明显是糊弄鬼啊,掩耳盗铃骗自己玩呢。”
百里伯渔急不可耐,“你倒是说什么事啊?”
风尘将和君笑谈话的内容全都说了一遍,着重描述了临走前留下的两句。临了还补充了一句:“杨老头竟给我找这种麻烦,自己干的事屁股不擦干净一点。”
云追中肯的给出了评价:“最起码君家并没有把你大头照贴的满王国都是,院长和许渊前辈的关系现在看来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百里伯渔向来比较腹黑,揶揄着说:“诶诶诶,可别说的太自信啊,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我们怎么清楚?只能说君笑这人吧,最起码私下里提醒你了,倒不像是要挟,嗯,能处。”
风尘咬着嘴唇反驳:“处你妹啊,这是点我呢,还想着让他家欠点人情,这下好了,先得把人情还给人家,里外里亏本亏大发了。”
云追则没有他那么紧张,只是说:“你也不用太头痛,他既然什么都没说,肯定也不会贸然去说,毕竟最后你死不承认,也没人有什么办法。何况你现在地位不同。”
百里伯渔附和着:“对对对,臭不要脸这种事,你干的可是轻车熟路,大不了你再去流浪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风尘犹豫了一下,捏紧了拳头看着百里伯渔说:“为什么不是我们去流浪?”
百里伯渔嘿嘿一笑:“嘿嘿,怎么可能,关我和云兄屁事。”
屋内一阵嘈杂交错,本来就没有收拾停当的房间,现在更加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