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贴落进掌心的那一刻,贾策仿佛被烫了一下,手一哆嗦,喜贴就掉到了地上。
他怔怔的看了陆佑宁一眼,尔后慌乱的弯腰去捡地上的喜贴。
手指拿到喜贴的那一刻,指尖触到积雪,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指尖蔓延至全身,让他心口一滞。
再抬头时,他对陆佑宁若无其事的笑道:「恭喜你了,我一定会去的。」
可任是他如何掩饰,他的眸光还是出卖了他。
两人离得近,陆佑宁自是将他眼眸间的暗淡悲色看得分明。
而正是因为这一眼,让陆佑宁越发相信了之前陆晚对她说的话。
——他不是对她无情,他是心中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到底是什么苦衷,让他要这么逃避自己?
陆佑宁心中难受,正要问出来,贾策却看了眼府内,对她道:「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今日就不招待你了。」
说罢,就作势要送她走。
见他竟是连大门都不让她进,就这般着急催她走,陆佑宁心里更是委屈羞愤,一把脱下身下的披风扔还给他,转身朝台阶下走去。
因为走得急,下台阶时她脚下一个不稳,却是「扑嗵」一声,滑倒摔在了地上。
陆佑宁这一跤摔得颇重,她当即就忍不住要哭出来。
不等她眼泪落下,贾策已飞奔来到了她面前,着急问道:「佑宁,你怎么样了?可有摔到那里?」
陆佑宁脚裸处火辣辣的痛着,大抵是崴到了。
但她不想让贾策轻看她,也是和他赌气,于是顾不得脚上的伤痛,扭开头要爬起来离开。
贾策连忙伸手去扶她,陆佑宁推开他的手,抽泣道:「不用你管,你不要碰我。」
贾策看她站都站不稳,猜到是崴到脚了。
贾策愧疚道:「你伤到脚了,先到我府里去搽点跌打酒,莫要伤到筋骨了。」
陆佑宁听出他声音里对自己的担心,不由停下动作,抬眸朝他看去。
雪花籁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