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宋景韫一骨碌爬了起来,“那能奖励一个柿饼子吗?”
江米夏,“……”
前面说的话,她要收回!
人还是笨笨呆呆,只知道惦记柿饼子的。
裹了被子翻了身,丢给宋景韫一个后脑勺,江米夏没好气地甩了一句,“睡觉!”
“哦。”宋景韫怏怏地躺了下来,顺便反思一下刚才的言行。
没说错什么呀,娘子怎么就生气了呢?
可真是奇怪的很。
看来爹说的话是对的,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的……
天,日渐变冷。
入了腊月后,连河边都有了冰凌茬子。
雪接连下了两场,皆是上一场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新的一场雪又下了起来。
这次亦是如此。
树根那堆得雪还有很厚,到了晌午后,这雪便开始飘了。
鹅毛一般的雪,飘飘洒洒,很快天地之间一片雪白,能见度变得极低。
因为下雪,屋子里头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即便燃着火盆,片竹篾子时,仍旧看的不是很清楚。
江有成便让作坊里做活的人停了手,喝些热茶暖一暖身子后,早些回去。
腊月十五前,要往郑记那交最后一批货。
是一批装货用的带盖方竹筐,不需要很精细,但是要结实平整,方便堆放、搬运。
江有成让做活的人在用料上用的足,编的也足够厚重。
且先前就怕天气不好出活慢,趁着天气好的那几日,让做活的伙计们紧赶慢赶了几日,这会儿基本上也没剩下几个,剩下几天,完全来的及,不必急在这一时。
否则光线不好,编出来的东西不合格,到是不如不编。
伙计们闻言,便应了下来,将手中剩下的那些活都做完,又把作坊里给拾掇了一下,门窗关好,这才各自回家。
回去的时候,还互相商量着明儿个雪停来做活的时候,记得带上木锹来,好帮着作坊这里的屋顶除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