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人江米夏没发话,怕惹恼了她,再被淹一回。
不走吧,怕人家没叉到鱼,不高兴再淹他一回。
再思来想去之后,孙二狗就待在原地,不敢动弹分毫。
到是孙柱子,怯怯地说了句话,“那啥,米夏姐,这儿的鱼精的很,都叉不到的,姐夫在这儿怕是要白忙活的……”
“昨儿人三胖就叉了一条,老大的草鱼呢,说的就是这儿一片叉着的。”江春雨反驳。
“那鱼是他昨儿个拿他家猫崽子跟人换的。”孙二狗撇嘴,“我昨儿个都瞧见了。”
“这货,自己换来的鱼,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说是他自己叉来的鱼,还说当时为了叉鱼,脚都让河底的石头给划了一道,合着根本就是扯瞎话!”
江春雨咬牙切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这儿叉不到鱼啊。
那就不要让小赘婿在这儿白费力气了。
江米夏手搭在嘴边,准备扯了嗓子喊宋景韫回来。
可还不等她张口,只听“唰啦”一声,宋景韫手中的竹叉刺进了水中,再举起来时,那湿漉漉的竹叉上,叉着一条六七寸长的鲫鱼。
鲫鱼被叉,又离了水,来回卷曲着身体。
江米夏见状,拿了篓子过去,让宋景韫把鱼放进去。
“不错不错。”江米夏十分欣喜,连声夸赞,“头一回试着叉鱼,就有这么大收获,可真厉害。”
得了鼓励的宋景韫,满脸兴奋,拿着竹叉,继续寻鱼。
“六姐夫叉到鱼了!”江春雨也是喜出望外,接着瞥了孙二狗和孙柱子一眼,“你俩刚不是说叉不到鱼么,嗯?”
“是真叉不到。”孙二狗急忙解释,“我跟柱子两个人在这叉鱼不知道叉多少回了,可是一条都没叉到的,是吧柱子。”
“对,真的是连根鱼毛都没叉着过。”孙柱子点头如捣蒜一般。
看他俩认真的模样也不像是在扯谎,他刚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