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会考江郎君所出的题目。」
「哦?」一个瘦高,名叫阮高飞的人扬起了眉梢,「那你到说说看,为何会出,可有什么凭据?」
「嗯,我猜的。」宋景韫如实回应,末了又道,「感觉会是这样的。」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哄堂大笑。
尤其是原本还准备质问宋景韫一番的阮高飞,这会儿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读书考试之事,也能用猜想和感觉不成?」
「是的。」宋景韫点了点头。
郑重其事。
旁人笑得越发厉害。
就连江君立此时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先前只当这个宋景韫说话实在是噎人,不讨人喜欢,现在看来,他倒不是故意的,而是就是这样的性子!
该怎么形容呢?
愚笨,天真,坦率,真诚……
还是傻气?
江君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果然这个丰阳县大约是穷一些的,所以连那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江君立口中的气叹了一口又一口。
阮高飞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满脸促狭,「那你倒说说看,除了这灾祸以外,还会考哪些?」
「边防战事。」宋景韫答。
茶楼里面再次迸发了响亮无比的笑声。
笑声后,满都是嘲笑和鄙夷,「你莫不是傻,自本朝开国以来,边防稳定,久无战事,从未有过敌国来犯之事,边疆稳固,和睦相处,又怎会考这些?」
「正是如此,即便要考边防之事,也该是通商贸易,文化交流,又怎会牵扯到战事,当真是天方夜谭。」
「刚刚此人不是说,他猜想会如此,又说感觉理应如此,那兴许真是这般呢?」
这明晃晃的反话,众人再次笑声响亮。
「你这人胡言乱语,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来参加秋闱的考生了,敢问尊驾是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阮高飞笑问。
「丰阳县,宋景韫。」宋景韫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