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欢震惊得失声。
寒泽礼垂眼,格外柔和的抚上景欢的秀发,低沉的嗓音饱含着满意,“这样,就一辈子跑不了了。”
“你疯了!”
景欢双眸圆睁,试探性的挣扎了下,然而这银质的手铐坚硬无比,更像是为她的手量身定做一般,贴合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难道,他早就准备好了这副手铐?!
景欢细思极恐,心底涌出强烈的惊慌不安。
她极力掩下惊惧看向寒泽礼,声音还在发颤:“寒泽礼,放开我,我不会跑的。”
盯着景欢眼里的害怕,寒泽礼心头像是被无形的掐了一把,隐隐作痛。
可只有这样,这女人才会听话,不乱跑。
寒泽礼眸光深沉晦涩,让人无法窥清。
他挑起景欢的下颚,俯身印下一吻,低喃道:“景欢,你的保证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了。不用怕,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听着寒泽礼认真的语气,景欢彻底慌了。
她紧紧抓住寒泽礼的手,双眸浮出了水光,尽是哀求,“求你,我不要被锁在这里,我答应你,我发誓,我再也不跑了!”
“寒泽礼,求你了,我一定会听话的……”
寒泽礼看着景欢这副苍白绝望的模样,只觉得刺眼无比。
曾几何时,他的金丝雀是那般高傲让人瞩目,美艳万种。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这么陌生?
寒泽礼只觉得心里似撕了一道口子,呼吸沉重。
他沉默了片刻,眼底是从所未有的温柔,“别怕,一切都会变回原来的。”
“还能变回原来?”景欢抿着唇,惨然的笑了笑,“你这是自我安慰罢了。”
“你一次次的偏向苏雪,不分对错的指责我,纵容她伤害我的朋友掠夺我的生活,你还想能够回到原来?!”
景欢气到极致,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