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怎能教她咽下这口气。
「哼,我人老珠黄成了老婆娘,你又好得了哪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别说你头发都快白的掉光了,你说话时候脸上的疙瘩皮子一举一动都能夹死苍蝇。再说了,当年没有我的死皮赖脸,你觉得你能称心如愿拜入天虹谷吗?知道谷主大发慈悲还不念我的好,真是没良心的东西。」栀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江星纯大言不惭怒道。
江星纯脸色微微一红,栀言虽话语难听,可说的却是事实,当年的自己一直想拜在天虹谷门下,可天虹谷作为后世以来崛起的仙界六大派之一,自然对收徒一事要求甚严,尤其是在柳沂河成为天虹谷谷主以来,更加是对此苛刻严格,这也是江星纯一直不能得偿所愿的原因。
对于山上人来说,选择弟子,第一是天资根骨,第二是背景实力,至于第三点,则是看一个人的心性。
非心性不重要,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性强弱,甚至可以直接超越或是取代前面两点,可是在大千世界里的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中,一个人的心性哪怕再强再坚韧不拔,没有运气和福缘,也终究成为岁月里的一抹尘埃罢了。
对于一个有千年乃至万年底蕴的山派宗门来说,他们自然不会花时间和精力去浪费在一个未知数上。
不是耗不起时间,而是觉得没必要。
江星纯欲言又止,脸色涨红,最后终是憋出了一句「说的也是,好歹最后也成为了天虹谷的外山弟子,要不是你那会的胡搅蛮缠,我俩哪有今日的造化,更别说你现在是珞珈山的掌门,而我是驼子山的扛把子了。」
栀言冷哼了一声,道「知道就行,还不跪下感谢我的大恩大德,要是没有
我,你还能修炼至化气境呢,估计还是那个只会煽风点火的毛头小子吧,做事三心二意,毛毛躁躁,每次都要我给你擦屁股。」
江星纯自知理亏,可被这婆娘如此直白豪放的言语说到脸上也有几分火气,何况两人自幼一块长大,小时候哪里没见过,即便是自己有一次如厕忘记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