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李仁的样子实打实威慑住了沃玉泉,很快,他安静下来,双目警惕却又愤怒的盯着李仁:“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我要整个平阳!”
李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拿块地自己用,不过我改主意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平阳,老是寄人篱下总让人心里不舒服,不过我又不想做官,所以就只能委屈县令的人,在我们离开平阳之前,行个方便!”
“你做梦!”
沃玉泉先是震惊,随即愤然大叫道:“老夫在平阳经营多年,你以为就凭你几句威胁就能让我把平阳城拱手相让吗?
你就算是杀了我,王上也只会拍新的县令驻守,你绝对得不到半分好处!”
“别着急着拒绝,”李仁轻蔑的看着沃玉泉,就连曾发誓不对赵国子民刀剑相向的纪阿,也对沃玉泉所作所为感到不耻,李仁却把地上的沃玉泉礼貌的扶起来,给了他一杯酒,慢吞吞的说道:“我始终信奉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你之所以表现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无非就是从我这里得到的好处,并不足以打动你罢了。”
李仁的话,瞬间让沃玉泉面色一红。
又听李仁认真的问道:“不如跟我交个底,县令大人在平阳城收刮民脂民膏,一年下来能获利几何?”
沃玉泉沉默了,低下头,不去看李仁。
他甚至摸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在想什么,难道是为了平阳城的百姓声张正义?不是的!
沃玉泉能明显感觉出,李仁根本就不是那种人。那究竟又是为何?
沃玉泉说不上来,却觉得李仁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正在一层层将自己剖开,内心最原始的想法在他眼前藏无可藏。
等了许久之后,沃玉泉几不可闻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响起:“平阳本就是边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打仗,长此以往,这里的人都是穷光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