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经历那事之后就不会再对任何人上心了,这么看来她还是很关照洛阳百姓的。”
“你别!”
张修齐突然沉声阻止,急得耳朵和脖颈都红成一片,压低声音道:“别在济春堂提起那事,这事是侯夫人的逆鳞,没有人敢说的!”
白洛连忙抬手紧紧捂嘴,和张修齐点点头。
张修齐叹了口气,“这事本就是侯夫人心里的一根刺,她已经很难受了,断不可再提起惹她伤心。”
“说起来,侯夫人积德行善还是为了那个....孩子,希望他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云栀和白洛听完一默,都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不说了。”
张修齐摆摆手,让她们坐到椅子上,认真看向云栀,“这位小姐的身子有哪里不适?”
“不是我。”
云栀摇摇头,从袖子里掏出那颗药丸。
“我是想请张大夫为我看看这药丸,它来自金元人手中,药效古怪得很,能让人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便丧失神志,只能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