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心眼,将枫花枫叶交给谷欢,小跑跟了上去。
云栀一路往官衙跑,可要到时有停下脚步。
皱着眉有些苦恼,若是真的见到了祁寒声她要怎么说呢?这事又要从何说起?
总不能跑到他面前大喊祁砚觊觎太子之位已久早晚会对太子下手你们一定要小心吧。
不说祁寒声,官府里的人都会觉得她大逆不道是个疯子把她赶出去。
况且祁砚的伪装从不露一丝马脚,这话就成了无凭无据无厘头。
冲动,冲动是魔鬼。
云栀暗暗反省。
既然祁砚不露马脚,那便将他的马脚引出来好了。
想通这一关节,深呼口气让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一转头却见一块黑布从头罩下来,熟悉的迷药气息扑面而来。
草。
又被绑了。
失去全身力气前,云栀没忍住在心里狠狠骂了句。
不过这次云栀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扛起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又被丢下来的。
意识逐渐变得清醒,可身上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使不上,眼皮也沉重疲软得紧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