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然看着她轻快的脚步坐到云栀身旁,轻蹙秀眉,“阿姐,谷欢说的这事想来是真的。”
“是,祁砚报复性极强,自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且白天我们也看到了,他把人整残废还嫌不够,是想要祁明死在他手上。”
“报复....可是报复什么呢?二皇子的生母可是当时颇具权势的淑贵妃,与一个....”
云姝然抿了抿唇换着说法:“一个不具有威胁的女子生出的皇子能有什么联系?”
云栀眯了眯眼也百思不得其解。
祁明只是皇上年轻时酒后乱性与宫女生出的皇子。
说是皇子,可到底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宫女所出,身份低微得皇上都不想再看一眼。
生母不受宠,连带着祁明在宫中都可有可无。
但淑贵妃就不一样了,是林家从小就受宠的嫡女。
年纪到了便送进宫里颇受圣宠,在皇上的期待中诞下皇子,延续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身份的悬殊让他们成为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
云栀仔细回想淑贵妃,发现两辈子都对她的记忆十分空白。
据说她当时颇受圣宠,既然如此那皇上也不会这么多年不再过问。
淑贵妃这三个字,似乎成了宫中的禁忌。
云栀莫名觉得淑贵妃的死和祁砚所做的事都是有因果的,或许还能解开某一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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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细心呵护了几日云栀再次恢复活蹦乱跳的状态,站在院子里认真看着面前一身红的云姝然星眸微亮。
“姝然穿这身太好看了,我敢保证文瀚见了一定会难以自持。”
“阿姐!你说什么呢?!”云姝然低头扯了扯裙摆娇嗔。
来给她量身的掌柜闻言也跟着笑,“是,我们家做出来的嫁衣那可都是京城独一份的。”
云淮牵着枫花枫叶回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枫花和枫叶小跑上前瞪大圆眼看着云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