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似乎是被人砸过头痛欲裂,看清眼前的一切后一愣。
传闻中难以接近并且拒绝她多次的镇威王就坐在离这床的不远处,扶着额头好似难以忍耐的模样。
白洛心动的咽了咽口水。
这又没外人,若是....若是他们真能成事,以他的身份性子不会对她不负责。
想到这里,白洛咬唇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绳子。
脖颈出一片雪白,欲露未露的搭着薄如蝉翼的外衣,赤脚下床像猫似的轻轻挪动脚步。
祁寒声察觉有人接近,皱着眉抬头看了眼。
一瞬间,像是被那抹白刺痛似的,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浮现,祁寒声胃里大肆翻涌,偏过头开始作呕。
白洛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
除了脖颈处,其余的地方依然遮得好好的,他的反应为何那么大?
难不成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在他眼里便那么恶心?
白洛一下就白了脸。
可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临到关头又怎会轻易放弃,不死心的继续上前,俯下身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眉眼。
“滚开!”祁寒声红着眼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