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直线,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僵着语气开口。
“云栀,我有事和你说,能不能换个地方。”
“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这又没外人,不想说就滚出去。”
不知是第几次在她这里吃瘪,云淮将唇抿得更紧。
极快的抬头看了低头默不作声努力缩减存在感的云姝然一眼,低头认命道:
“阿姐她从那日回府就被父亲罚跪在祠堂,一日三餐都只能喝些水....眼见着人都消瘦不少,可父亲气还没消,你看能不能....”
后面的话他没说,一是觉得说到这里已能心知肚明了,二是“求情”两个字他实在没有脸皮说出口。
屋内的气氛凝固寂静得诡异,只屋子里烧着的炭溅出些火星子发出声响。
许是炭烧得足,云淮胸腔憋闷得厉害,即使一路上斟酌的话说出口也没有期待中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说话的云栀实在是令人心慌,云淮捏了捏拳又放下,反复几次的动作让他倍觉煎熬。
就在他忍不住要再次开口时,云栀缓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