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跟娘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事,真的没事。”
纳兰轻语用力摇头,声音有些哽咽。
她不明白。
泰岳圣山以纳兰家族为主,而纳兰家族上上下下,加起来也有上千口人,别人都可以在适婚年龄下山,或者到别的家族,寻找良缘。
只有她,还没出生就敲定终身,订下一桩姻缘。
她不服。
不甘心。
也曾质问过母亲,也曾质问过族长,最后结果只有一个。
她无法反抗。
甚至于,她亲自下山,寻找那个人。
找是找到了。
可……
宁寒不是她对手,很弱,太弱了。
这不是问题,如果真有感情,纳兰轻语愿意守护他一辈子。
问题是,宁寒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家族不许她退婚,白樱兰还行为十分粗鲁地逼着她做些事,不断加强她和宁寒的接触。
家里,她反抗不了。
白樱兰,她也反抗不了。
“娘——”
纳兰轻语终于绷不住,趴在妇人怀里,嚎啕大哭。
仿佛只要泪水足够多,就能洗刷痛苦,冲散阴霾,还她一个朗朗乾坤。
“小语,还在为婚约之事烦恼吗?”
看着纳兰轻语痛不欲生,妇人的心,也如同刀割。
这是她女儿,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我去跟族长说。”
妇人眼神一阵恍惚,松开纳兰轻语,站起身。
她知道二十年前某些事,她知道这么做很不地道,违背承诺,不守信誉,可她实在不愿看着女儿如此痛不欲生。
“没,不是这件事。”
纳兰轻语娇躯颤抖,上下嘴唇一齐哆嗦,死死拽住妇人。
这时。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