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奈对我将自己定义为弱者嗤之以鼻,连带着讽刺了我的理论。
我笑了笑,慵懒的摊开手。
“很不可理喻吗?
那如果,如果我说有一个孩子当时三岁就被母亲丢到福利院。也不知道为什么几百号孩子,只有能养几十号人的食物。长大后成了问题学生,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差点杀过人,差点被人家挑断手脚经脉。
只因为有一次错过了去火拼的车,最好的两个朋友一个死,一个无期徒刑。
在那个孩子风吹雨打,流浪飘零,那个仅仅比那个孩子晚出生几年的妹妹却过着幸有屋檐遮雨,烈火烹食,笙歌曼舞,泼画弄诗的人生。
你的表情真有意思。你真是从来没有在意过你身边的事情。
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可以选择的。
我知道,你想说反正我聪明,我总能想到办法的。
怎么?能力是天生下来就有的啊?
把忍饥挨饿,风餐露宿换成天生地养,戴月披星,听起来也不错。那是绝对的自由。
怎么?没想过绝对的自由,也是绝对的脆弱?
你有爱你的父母,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你甚至不用去担心你的生活。
有些人生下来虽然不是达官显贵,但至少安稳,但有些人光是活着就需要拼尽全力了。
你小时候有机会好好读书,不用为生存奔波没有时间顾影自怜,甚至没法好好睡觉。
你不是在不断被否定当中成长。
的确,我没说过。也没打算说过。因为听着真的矫情。我自己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也不需要卖弄这些换取你们的可怜。不去发现伤口,自然感觉不到疼痛。”
我边说边拍开明奈掐着我脖子的手,围着他转了一圈后,我收起脸上的情绪,笑意盈盈的微微鞠躬。
“你听说过泰德·卡辛斯基吗?著名炸弹客。
16岁进入哈佛大学,毕业后进入密西根大学读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