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罪有因得,但不表民主和法制要一起陪葬……”我直接向青讲述了我近来的困惑,有对它矛盾的不解,也有对伊莉莎白?巴托利的多重解释。
我向青表达了我的不满,用不光明的手段去惩戒不光明的行为,有效,但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可以问出“如果杀人能解决问题,那为什么还要开庭浪费时间调查呢?”的人可以利用舆论与对人心的把控进行审判。
到底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经过几次的相处,我无法说上了解青,但至少我知道她一定会认真倾听我的观点。在她眼中,我和它是同一个人。我不知道青与它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青对它的容忍度很高。
哪怕我做出的行为完全不是它会做出的行为,青必定会迁就。
只要我不让它这具身体陷入危险之中,青必定不会与我置气。
在看懂了这一点以后,我对青也没有那么多恐惧了。之前害怕青,不过是因为将我和它划分的太清楚了。
居然外人眼中我是它,我又何须害怕他的朋友呢?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对它朋友的恐惧倒是消散了不少。
对呀,真是醍醐灌顶。就算我和它要成为敌人,我也没必要和它的朋友成为敌人。
从某个角度来说,它的人际关系链还真是意外的牢靠。这便是我的依仗。
虽然我依旧对这个世界的真实程度存疑,但短时间内这一切,于我而言,便是真实。
既然决定,假设一切是真实的,那便要将一切当成真实的来度过。
如果最后一切是真的,便不会后悔,如果是假的,也没有什么损失。
证明这个世界是真的或者是假的,暂时没有必要,因为没有方法。
短时间的目标肯定是不争馒头争口气,给它一个教训。
真奇怪,我和它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很快被我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