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白?巴托利的态度,不像是对待玩物,更像是对待一个不成熟的后辈……
我有一个恐怖的猜想。我立刻将注意力移向女性死者,遏制了我危险的联想。
苍白的脸颊,殷红色的厚唇,微弯的细眉,怎么看也是一位美人──纵使现在肌肉绷紧,面部扭曲,双眼瞪大,露出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或许是在想为什么死的是她?她还那么年轻。为什么一个某名奇妙的人突然要破坏她的家?为什么她要如此痛苦的死去。她不想死啊?
凶手是孩子时收到伤害,要铲除腐败,铲除腐败的同时有伤害了另一个孩子。真是讽刺。
它嘲讽我,如果某些肤浅冷漠的人听到我在凶案现场出现这种想法定会装出道德家的姿态,大骂我凉薄或无情。
不过,它表示我现在这样倒必某些装出多愁善感,为逝去的生命洒下同情之泪的人要没那么作呕。
我屏蔽它的评论,只是与在另一个世界的同龄人对视。
我把头凑近,她的一双瞳仁慢慢转向我,跟我四目相觑。
通过她瞳孔的倒影我慢慢回头,在我身后是一朵盛开的藏红花。
伪君子?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