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坎蒂丝怎么突然压低声音来怎么一句,当然我之前一直用它教我的“让别人以为你在倾听”技巧(用自己的话重复别人说的话),实际上我并没有花费任何经历听她说什么,所以我也不确定之前有没有铺垫。
不过鉴于坎蒂丝语气中的紧张,我还是不动声色的回头望了一眼那位肌肉大汉。之前我还感觉没什么的,但被坎蒂丝一说,我还真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那个眼神让我不自觉的抖了抖,头皮阵阵发麻。那大汉的视线毫不避讳的在我身上,肆意的打量,仿佛猎人观察自己的猎物。我感到一阵寒意背脊和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下好了,我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没了,我的大脑立刻进入的应激模式,开始专注与我目前的处境。
“你认为他有问题?”我不自觉的握紧衣摆,小声的问坎蒂丝。
听完这就话,坎蒂丝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就是这样。别怕,其实我就随便指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能打的人。他的眼神其实没什么问题,就算真的有问题,那个人在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说不定他只是心情不好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再我给了你一个引导以后,你先入为主的认为他的眼神很凶并为自己编了一个故事解释他的眼神。你也因为相信你自己讲的故事而感受到情绪。”
我停顿了一下。在我给自己一个定义前,一切没有定义。都是我自己编的一个故事。
那个人看我的眼神好凶啊!是关键句,而我本能的开始根据关键句编故事。
就像每次了解一个新的疾病就会怀疑自己得了这种病,而且相应的身体部位真的会产生不适感。
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随着我捏着手指,掐出一个接一个月牙痕,它突然出声。“坎蒂丝在尝试侧面解除你们之间的芥蒂。”
我:“我知道,但这不一样。”
它:“你也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她在解释人思绪形成的过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