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采玉的效率还是非常高的。
一下午的时间就买到了四十二担生丝,五千多斤有余。
总共花费了六百二十五两银子。
而且还带过来一位绸缎庄的掌柜。
这位掌柜姓段。
从余姚到宁波来做绸缎生意。
当断掌柜看到采玉的东家是个岁的小孩子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怎么掌柜是嫌本公子年轻了?”
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的段掌柜尴尬的笑了笑:“公子见笑!”
朱雄英也没说什么。
“段掌柜最近是急缺丝绸吗?”
段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公子不瞒您说,我这刚来宁波府做买卖就受到本地大族张家的刁难。”
“您说!”朱雄英叫他坐下来喝茶。
“我们听说市舶司听说也是被张家掌控。”
“头两个月市舶司在我们那订了一批六百匹丝绸的大单。”
“约定三个月交货!”
“我的作坊每天出丝绸十匹,本来应该是错错有余。”
“可是市舶司以洋人订单取消为由暂时不要了。”
“当时我想着反正不要就不要吧,转卖给别人也行,咱们惹不起市舶司。”
“可前两天市舶司衙门突然来了衙差,说五天之内要是不能交出预订的六百匹丝绸,就查封我们的绸缎庄。”
朱雄英一听就明白这不明显是当地的大族排挤外地买卖家的手段。
“刚才小姑娘到我们那买生丝,说是您这可以帮我们解决问题,我这不就来了吗?”
朱雄英明白了。
“你还缺多少丝绸交货?”
“三百三十多匹!”
朱雄英点点头。
如果按照段掌柜的作坊工作效率来的话。
三百二十多批丝绸得有个一个月才能完成。
朱雄英点头:“那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