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我得敬你一杯,敬你这股敞亮、爽快的劲儿。赵川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政哥这关系巩固住再说。
“哈哈,好,干了。你小子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呢。”祖龙爽朗地大笑着,端起一饮而尽。
“想当年,我比你现在还要小几岁呢,当时为了跟我师父学剑法,我也是这般,缠住他不放。稍微给我点好脸色,我就顺杆爬。”
“我师父好酒,可是师娘管得严,师父只有出来才能偷偷地喝点,可是师父又是一个极其讲究的人,喝什么酒用什么杯配什么菜,他都有不同的说辞。”
“好笑的是他又没什么钱,我就是在邯郸城里最大的酒肆门口认识他的,当时他一个人被十几个护院追赶得上蹿下跳的,可他还是边跑边躲地溜回去把剩下的酒喝的一干二净。”
“你知道他为什么被赶吗?原来是因为他进门就各种挑剔,什么存酒温度不对啦,阳光朝向不合适啦,结果呢,他兜里的钱就够买半角酒。酒保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态度,冷着脸给他打来了酒放下就要走,可他非要用水晶杯喝他那半角酒。纠缠不过,酒保就叫来护院把他轰出去了。哈哈”
“我当很佩服他防守的本领,一人一剑,居然防得十几个壮汉没能近身。我远远跟着他,默默记下了他家的位置。”
“后来,我就带着酒去他家附近等他。一来二去,他最终成了我师父。”
“我也在这里遇见了我此生挚爱。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在那个小院子里,我度过了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我经常被师父的剑逼得无路可退,她一般都坐在梨树下看我们训练,每当这时,她都会爽朗的笑出声,然后拍手高喊,再来。”
“师父对她是很宠溺,她在的时候师父就会笑着撤剑,然后学着她喊,再来。如果她碰巧不在的话,师父是一定要我自己推演出来失误在哪才肯收手的。”
“我那时候是爱面子的,总觉得让一个小姑娘天天看着输有些丢人。总是想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