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过佣人的热茶,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夜城那晚,你买通一个女人去刮花她的脸。”
他声音清冷,悠远,乍一听像四月的微风,可回过神来才发现是寒冬腊月里的狂风暴雪。
田翔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击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这一次,他看清了男人的模样。
明明是一副儒雅的皮囊,却偏偏生出一双邪魅的狐狸眼,沉稳中掺着冷艳,斯文中又暗藏戾焰。
“就算是警察来了也需要证据,你没有证据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做过!”他嘴硬心慌,没想到男人能查到这个层面上,但他自信做的天衣无缝,对方没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料,男人突然起身,“只有警察局才需要证据,在我这不需要。”
话音刚落,男人手里的茶杯迎面砸来,田翔额头瞬间被砸开一个血口子,滚烫的茶水混着鲜红的液体淌过他的眼眶,下巴,直至滴落在软滑的羊毛毯上。
所有的感知在这一瞬间都是麻木的,田翔半睁着眼,只模糊看见一双岑亮的皮鞋,紧接着,一双大手遏制他的喉咙,他双脚落地,被人掐着脖子悬在半空中。
“动她,你想过后果么?” 男人脸色沉如乌墨,是发了狠的模样,站在身后的李乔倒抽口凉气,跟在二少身边这些年,这是第一次见他亲自动手,看来,那位白小姐在二少心里的位置不简单。
“救…救命…我错…我…”田翔艰难的拍着男人的手,整个张脸连同脖子都变的紫红,“我承…认你…你放我…”
眼看着田翔就要翻白眼了,周佔霖甩开手,田翔就像一具散架的木偶般飞出好几米远,背脊撞到墙上,他喷出一口血沫,卷缩在地板上剧烈咳嗽起来。
周佔霖接过消毒毛巾擦拭着双手,“谁让你做的?”
田翔大口喘着气,浑身都在哆嗦,“我…我错了,对不起,对不…对不起,你放过我,我去给白总认错,跪着磕头认错,您放了我吧…”他眼里皆是恐惧,刚刚与周佔霖对视的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