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的话让周承笙彻底乱了方寸,他算了下时间,从新婚夜到今天已经过了半个月,那晚他没有做措施,白兮完全有可能怀孕!
可是昨晚她被人下药,又被一通折腾,不仅泡了凉水还摔了屁股蹲,今天还吊了两瓶水!
虽然许岩说生理盐水只是为了加速新陈代谢,对孕妇没有影响,但周承笙还是心揪的慌,仿佛已经确定白兮就是个孕妇。
在车上,他给她发微信,拉黑,打电话,还是拉黑。
周承笙揉着昏涨的太阳穴,因高烧而泛红的脸生生给气白了,商场的阴谋,家族的隐斗,亦或是各种诱人深陷的酒局,他都沉得住气。
唯独这女人,一沾她,他准窝火。
陆沉握着方向盘,一副情感大师的口吻,“阿笙,在两性心理学中,女人对男人的憎恨与喜欢成正比,她越是喜欢你,态度就越恶劣,你现在追还来得及,等她完全不搭理你的时候你真的凉了。”
陆沉是陆家唯一的儿子,陆老爷子对他极其宠溺,放开了让他玩,只规定他在四十岁之前结婚生子,继承祖业。
他常年混迹于声色场合,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反差大成白兮这样的真是头一次见,令人震惊的程度不亚于大白天见了鬼。
他举着军师的旗帜给周承笙瞎出主意,一则是帮兄弟,二则也是想搞清楚白兮反差之下的心理,万一以后他自己遇到这种前后判若两人的女人也知道从哪里下手。
说白了,拿周承笙当小白鼠给自己攒经验呢。
车快到四合院的时候,周承笙看见大门口正跪着一个男人,在唱征服。
临近时,发现是白文泽,酒气熏天,醉的眼睛都睁不开。
陆沉堵着耳朵,嫌弃的不行,“哪来的酒鬼跪你媳妇门口唱征服,他想征服谁?”
守门的保镖一见到是周承笙,连忙报告给陈梅,请示放行还是阻拦,其实阻拦他也不敢拦…
此刻的陈梅正陪着白兮往山上走,她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