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收拾出来,看到这一幕直接低低的笑了起来,几步走到白果面前才小小声说:“好傻的狗子。”
明明都是它的,却还以为自己偷了腥。
白果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进去吃东西吧,一会儿弄完他的胳膊我就要回白家了。”白果目光落在单只手抓着烤兔子吃的满嘴都是油光的牛壮身上。
“好。”
于蝶是最懂白果心思的人,也是最听白果话的人。
她很少会对白果的话产生质疑或是疑问。
当热水烧起来的时候,暗罗早从镇子上回来了。
半人多高的酒坛子用马车拉了三坛,是欢喜的店家让人送过来的。
别夏和于蝶先是将马背布兜里面取出来的那些器具一一清洗放在沸水中煮了一次,又将屋子里面从上到下的洒了酒。
“我去找柳枝。”于蝶对着别夏说了一声,又对着饶鲁道:“一会儿需要热的生鸡血。”
饶鲁简直言听计从,果断的抓了一只自己家养的鸡绑好了。
等于蝶带着抱了一堆柳枝的暗墨回来时,牛壮刚用甘草水洗净了右胳膊,紧接着就被六个人按的死死的在床上躺着,一时间牛壮脸色青红交加。
总有一种自己是要被宰的一头猪。
白果净了手,接过柳叶式的一把小刀具就要下刀。
牛壮连忙出声:“等等等等,你拿刀干什么?!”
白果没有看过去,于蝶已经迅速出手将一块兔子皮塞进了牛壮的嘴里面。
牛壮眼睛一瞪,呜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白果顺着肩膀往下一指节的位置开始下刀,到关节处收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就展现了出来。
血迹开始顺着创口开始涌出来,沿着皮肉流淌直至滴落。
白果用镊子将肉眼可见的碎骨、断骨一一取了出来。
牛壮这个时候疼的脸上都是一层接着一层涌上来的冷汗,眼神涣散无焦距。
随着一块一块沾染了血迹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