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了起来,“你说虹梁国话的时候我就听出来了,这一路上你都是一个人,那些虹梁国兵将沿路都在看年轻漂亮的姑娘,我就知道,成周国的易大东家又来了。”
易大东家到虹梁国来过俩次,一次是奉国被灭奉国百姓生存之时,那年易大东家在虹梁国中被津津乐道,可最后朝堂上再无言语,显然他们并没有抓到易大东家。
“怎么猜到我的。”白果还是对妇人新起了好奇。
在那天晚上白果是没打算跑的,也没打算将那些人引开。
如果她想她可以将一整包的蒙汗药撒出去,但动静太过势必会引得虹梁国前线的视线,所以白果只是想要装作一个寻常女儿家让他们打消疑惑。
其实没有人能断定白果就是白监督或者是易大东家,那些人也不过是在前线寻不到了白监督的踪迹或者是潜伏在成周国中的、跟在她后面的尾巴知道她是向着这个方向来的。
一个姑娘可以猜测是无数人,甚至也可以是简秀或者是司大东家。
“孩子他爹在虹梁国乱起来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营生,造纸的。”
妇人声音很哑很虚,但跟着孩子们走的很是坚决,“靠着这份营生他爹挣回来不少的银子,对你们也就熟悉了。”
白果知道这些孩子身上是有白衣的,所以白果道:“对不住。”
妇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这是道的哪门子歉,要不是能在那里面挣一些银子,现在孩子们还说不准能不能活呢。”
后面的话妇人的声音更低了,“对不住我们的也该是虹梁国。”
妇人眼睛中浮现出了明显的恨意,“他们抢了乡亲们的粮食,拆了乡亲们的房子……要是敢反抗他们就不顾及老弱直接动手,是用刀啊!是自己人造出来的快刀啊!”
若是曾经妇人绝没有那么恨,可在造纸之前孩子爹就是打铁的,曾经那些骄傲夸奖虹梁国兵器锋利的话此时都插进了自己的胸膛中,那些引以为傲,在这一天刺向了自己。
那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