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长时间不在京都中倒是让白监督这个名号只是一个虚职,在面对着白果的时候也只是记得她和曾经的那个女子没有任何的不同,他倒是忘记了‘女子为官第一人’。
从官职上面,白果压他一头。
若是今日他武力得胜又如何,这件事在皇上面前也能寻出来无数的错处,可若是他就这般的妥协了……
“白监督是想要将本将带到乐州不成?!”严任的目光刹那间透着冷意。
武力的胜在皇上那里站不住脚,但在天下中是可以辨一辨的。
私自出乐州已经是不顾十六州百姓的安危,这点上白果与他没有任何不同,更何况白果今日带来的两个人全部都不及他,只要他此时用武力逃脱往后也不是同样要按照白果的意思来面对这些百姓。
白果和严任相处数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严任此时的打算,但白果并没有任何异样神情流露出来,只是回答:“入乐州中,同样可以让严家的名字在出现在百姓嘴边。”
伊间看向了白果又看向了严任。
他并不能理解严家名号出现在百姓嘴边又如何,就如白果的名号同样不会在百姓的嘴边时长被提起,可这些并不能否认白果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比如白果那一次昏迷,在比如白果数次出行的百姓百里送行。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嘴边的,有些事情在心中更是珍重。
但此时伊间的不理解并没有人回答他,两人对峙,并没有谁在这个时候分心。
严任不忌惮伊间和屠吉,但是他始终记得那个在凤州军营中将他强行带出来的男人,他并不清楚那个人来没来,但此刻他若是使用武力那就必然要有一举离开的实力,不然……
“不一样。”严任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在看向白果,而是看向了伊间和屠吉。
白果微笑看着严任,目光带着明晃晃的戏耍,“哦?既然严将军觉得本官的提议并不好,那本官也不强人所难。”
严任明显的不信,但还是将目光从两人身上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