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
那些人在关内的家庭背景加起来总要比他两家要强得多,这件事不是不能结束那么简单,而是不能简单的结束。
灯光照在他侧脸上,在刚毅的轮廓上看出一丝疲惫,确实有些累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勇斗狠的人。
自打进城以来不知疲惫的往上爬,可面对的人越来越有背景,和他们二位富家子弟称兄道弟,可人家一年的消费,赶得上自己费尽心机琢磨秦强几个月的所得。
能与在别人眼中神秘的利姐偶尔开开暧昧玩笑,可那终归是李利琴愿意的前提下,如果后者不想,可以把自己像臭狗屎一样踢开。
谁有都不如自己有!
顺手点了支烟,抬起头望向正前方,有座大厦上方写着“西里”两个字,白日璀璨黑夜霓虹,昼夜屹立。
那里消费高也不高,‘花’上几百两钱就能住一晚。
如果乞丐想要进去只要付得起房费也可以,可能进去,也不代表其就是有身份,就像他今晚一样,装了大犊子而已。
向后退两步,坐到树下的木制长椅上狠狠的裹着烟头,说白了,他现在心里很虚,一半是心虚,如果被齐三爷找到该怎么办?
自己单枪匹马,去灭了盘亘在柳正关的英豪国际???
说剁碎了喂鱼好点,至少还能见到天日,要是像以前电视里演的用‘混’凝土浇筑成个石头快沉到江底,那可就暗无天日了。
他对自己的未来规划很长远也很丰满,可又一次,他对人生第一次出现了悲观感慨。
风越来越清,越来越凉,树下身影越显淡薄。
他的另一半心理是空虚,自己还踌躇满志要大施拳脚,不到十个时辰之前还盯着郝波的椅子,那是野心促使他想要达成的目标,不甘心就这样,而现在刚刚走到半路就戛然而止,人世间这一遭未免来的太短暂了些。
好像越想越悲观。
可如果要问,再给他一次机会会不会再去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