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隔壁院子,眼睛又盯上那个秋千,其中的一段木头还是他从山上扛下来的。
在他心中,之前年月的生活他不去想,也不敢去想。
现在的他,已经是一条路走到黑,即使梗着脖儿也要走下去。
“哗啦啦…”
已经有人把房顶砸漏,人是在站在承重墙最上方,这是最原始的拆迁方式。
房盖已经打开缺口,再要砸断就要轻松的多。
几位带白手套的汉子已经抡圆胳膊,继续用力砸着,大约用了十几分钟,就听‘轰’的一声响!
一大片房盖塌下去,站在最上方已经能看到屋子里面。
与此同时,胡同口一辆车稳稳停在人群后方。
秦老板请回来的头号猛将杨韬,一个人从车上走下来。
狭长的眼睛,细长的身子,抛去他身上恶心人那股劲不谈,倒有几分忧郁和神秘色彩。
他手中转着刀,冷眼扫了圈围观人群,嘴里冷哼一声,相当不可一世。
迈步往前走,这些人对他们眼中的流氓很是忌惮,不由自主的向两侧退。
中间让出一条近一米宽路,他从路中间走过,刚刚越过人群,手中的刀瞬时停住,头也没回的说道:“如果想看热闹,就跟我走。”
这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领会他说话什么意思。
见杨韬已经走出好几米,这才有人反应过来,试探的跟在后面。
有第一个人带头,自然第二个人跟着。
随后已经聚集到几十人的围观大军,挤进这狭窄的胡同。
他们步伐不快,也称不上坚定,只是麻木的向前走着,眼神中透着不解与丝丝兴奋。
……
那站在最外围砸院墙的汉子,后背已经累得被汗水浸透,看到有人过来,回身一看,便停下手中大锤,恭敬的说道:“韬爷,您来了!”
“嗯…”
杨韬鼻孔出气的应一声,略显高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