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就是这样。
掌握了一丁点力量，就觉得自己一定赢了。
如果不是他和异域的世界意识两败俱伤，又怎么轮得到他莫长空捡漏？
然而即便是那种状态，他依旧生生将万族打成了百族，打到异域崩溃，世界意识死机。
所以周毅有些好奇。
到底是谁给莫长空的勇气，让他敢对自己出手。
“撕碎他！给老夫杀杀杀杀杀！”
莫长空对赤帝抱有极胜的信心。
他固执的认为，融合了无数异族天赋，吞噬了无数人族异能的赤帝，此刻已然超越了当年的周毅。
也就是他之前忙着改造赤帝，并不知道周毅单手拿捏了葵斗大洲的事情。
不然绝对不敢这么飘。
但诡异的是，赤帝不仅没有听他的命令A上去，反而是双翅一振，化作一道红光遁开。
而他巨大的影子则是不断蠕动，变得立体起来，宛如第二个赤帝出现。
周毅笑眯眯立在半空中，黑色的衣袍随风摆动，单手负后，另一只手向着赤帝拍下。
他这一掌毫无烟火气，平平淡淡，就像是夏日里随手驱赶蚊子一样。
随着他的手掌落下，眼前的空间出现一枚小黑点，整片空间犹如玻璃镜面一般碎裂，然后在万分之一秒内坍塌缩陷。
犹如星云旋转的黑洞眨眼间出现在赤帝洲上空，宛如宇宙大爆炸一般恐怖的吸力从中传来。
无论是远遁到域外星空的赤帝还是迎头而来的赤帝影，都在这一刹那被捕捉到了漩涡中心。
“不！这不可能！”
天空中依稀传来莫长空绝望的哀嚎。
周毅侧过头，用耳倾听了下，除了赤地被黑洞搅碎的声音，并未有任何异声传出来。
似乎在被卷进黑洞的那一刹那，莫长空就被碾做了齑粉。
但，周毅根本不相信莫长空会就这么简单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