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舒服,这次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陆少朗声说。
刘久感慨,明明是个凡人,比神明威风大。他想不通,如此嚣张之人,怎能活至今日。
“如果你不想出手,就跟他走吧。我不想在废物身上浪费时间。”刘久对云浅耳语。
云浅咋舌,刚刚还说要我侍寝,现在就骂我是废物?果然是大灰狼!不,渣狼。
“你给我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云浅颤声对陆少说。
刘久扶了扶额头,对云浅无语。
陆少放声大笑,保镖跟着笑。云浅脸上挂不住,气得直跺脚。
“我教你的剑术,并不只有招式,还有剑意。我只教了一次,你已经悟到一丝剑意,足以证明你的天赋。相信自己,弄死他。”
刘久见激将法对云浅没用,只好换个方式,给予鼓励。
“既然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可以帮我呢?”
“我的身体很脆弱。教你剑法已经是我的极限。”
陆少见刘久与云浅耳鬓厮磨,打情骂俏的样子,哑然失笑。他本以为刘久是云浅的保镖,现在看来,此人与云浅绝对有苟且。
“混账!敢对我的玩具毛手毛脚,找死!”
刘久懵了,他只是对云浅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毛手毛脚了?
“我对我未婚妻做什么不可以,你管得倒宽。”
说着,刘久一把揽住云浅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云浅身体微颤,险些将剑落在刘久的脚上。
陆少气得冒烟,从来没人敢如此无视他。
“给我上,男的打断腿,三条都给本少打断。女的,给我绑上车。”陆少怒声说。
刘久一把将云浅推上前。
云浅一脸问号,回头看了刘久一眼,将她搂在怀里时的那股子男人味哪里去了。
“啊!”
云浅拔剑,乱砍一通。
“冷静点,记不得招式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