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也没多想。到中午啊,她家那个娃娃也没来玩闹、要什么吃食,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谁知道啊,这人已经在屋子里没气啦……”
“您说什么?她有孩子?”郑月瑛惊讶道。
“是啊,有一个五岁多的男娃娃。”那老女人还不明所以,“她们娘俩是一个月前跟我一起逃难来的。那一路上真是惨啊,到处都是死掉的人和吃人的怪物,大家都忙着逃命,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她把自己的口粮都分给小孩,差点没饿死在路上。人活着,真是不容易啊……”
自打段晴来到后,老女人就絮絮叨叨着说个不停,看样子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您说这要是家里有个男人还好。可她男人为了娘俩早就死在了降临日那天,陈家媳妇常说,孩子现在就是她唯一的盼头啦。”
郑月瑛急着打断她:“孩子呢?她的那个孩子呢?”
“啊”,老女人这才后知后觉,“孩子……这、这……”
三个人已经边聊边走出了屋外。这时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段晴来刀开阔地,便听得那些人一阵窃窃私语。
“什么嘛,原来是只野鸡。”
“我就说这娘们奇怪,每天都吃不饱了,还要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好呀,原来是为了勾引男人。”
“哎,我早就觉得她长得像妓 女,那张狐媚脸一看就不正经。”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廉耻。”
“对啊,一个巴掌拍不响。遇到这种事还不是以为她骚,别人怎么就没事?”
“呵呵呵,穿的再干净也是只肮脏的下贱货。”
“我要是她呀,早就一头撞死在墙根下了。”
“就是,还不如一开始就死在黑尸嘴里……”
郑月瑛看着最后那人虽然穿得邋遢,面相却颇为老实和善,很难想到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但还未等他说完,一只犬牙加错的锯齿刀片就已经凌空飞出,擦着那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