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彻没有说话,坐在轮椅上也没有起身,他只是给李朝歌换了个凉毛巾,又擦了擦汗,然后是她的眼泪。
静静握着她的手,虔诚向指背送上一个冰冷的热吻:“朝歌,我下去一会儿,马上回来,嗯?”
李朝歌不说话,也不想说话。
为她又擦了一下眼泪,很快就听见轮子摩擦毯子细软而轻的声音,门被轻轻关上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时候醒过来依旧浑身酸痛,有时候醒过来有凉凉的东西贴在脸上很舒服,有时候醒过来口干舌燥,马上就有人抱起来给她喝水,有时候醒过来天似乎已经黑了。
到了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醒过来后终于感觉全身都轻松了。
坐起身后发现睡衣换了一套,还傻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听见坐在一旁的秦子彻说道:“晓冰帮你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