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秦子枢的弟弟,是你顾煜的好朋友啊。
发烧那么久,他再固执,打晕了绑起来总能行吧?
是想让他活活烧死是吧。
一般人躺下的话,都会脸变样,腮上的肉可能会垂下去,脸上的眉骨会显露出来,却点也会一览无余。
可是躺在那里承受痛苦的秦子彻,就像一座无言的精美雕像,那么好看,却那么让人心疼。
李朝歌给秦子彻用冰毛巾捂了几轮脸和脖子,体感上他似乎温度降了。
药有些烫,便用冰凉的手去给玻璃杯降温。
“朝歌……”秦子彻的细微的梦呓在安静的卧室里异常清楚。
那四个人西装革履的人又面面相觑,退到离床半米远的地方。
面上毫不关心,其实耳朵竖得比谁都直。
李朝歌的手顿了一下,当做没有听见,她把枕头垫高,要给秦子彻喂药。
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个想帮忙的。
属于是让人特别想翻白眼。
秦子彻很是顺从,但毕竟是病了,药只是一开始喂进去了一点。
李朝歌当做哄孩子那样,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秦老师,喝药,喝了药就不难受了,喝药,好不好?”
秦子彻睫毛轻轻翕动,喉结动了动,低声说了什么话。
“什么?”李朝歌凑近听。
突然,秦子彻直接伸出手揽住李朝歌的肩膀,直接把她翻到了床上,二人身体调个儿,然后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手中的杯子滚到了地上,砸出一声闷响。
好像溅出的药有滴在她的脚踝上。
他口中淡淡的苦药的味道直冲口腔里进来,气息火热滚烫,两手越手越紧。
李朝歌一时来不及反应,被桎梏得紧,只能用余光看得见那四个人先是惊讶,然后转身的转身,低头的低头,却没有一人上前来拉开。
李朝歌顿时就来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