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周承楷是她的恩师，对她寄予厚望过，而现在，他明明可以不说话，却一定要出来做到这一步。
李朝歌深深觉得自己的存在是被所有人厌恶的。
不管表面如何，背地里一定是。
早上醒来以后，顾煜已经不在身边了。
昨晚她只是被戴上了眼罩，躺在顾煜的怀里，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
她还清楚的记得，被喂下去一片药，接着就安稳睡去。
那个眼罩的里侧很靠下的地方有一朵极其好看的山茶花，花瓣仔细一看似乎是一个字。
像是寿，像是泰。
至少昨晚那一夜，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人是珍视她的。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自己，出来客厅后，已经有一套新衣服放在那里了，还有一份精致的早饭。
万建良给她发了消息，说会来接她。
等待的过程中，她去看了看PI上，高远说过给她申请的账号。
PI站是当今国内最火，流量最大的年轻世代最钟爱的视频网站。其中涉及的兴趣圈与tag已经有将近上万个，几乎包含了三次元和二次元的所有领域，用户量之多，是任何一个视频网站所无法匹敌的。
最新数据显示，截止到去年年末，PI站的月均活跃用户已经突破1.8亿，且还有上升趋势。
高远给她申请的账号，ID为高歌黎明，短短四天时间，粉丝突破了三十万，这已经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没有认证，没有名头，没有头像，有的仅仅是一个原创的音乐视频。
视频名为《泉水进行曲》。
播放量已然破了亿。
李朝歌点进去看那个视频，就是她之前发给万建良的，清晰度非常好，李朝歌的脸被一个很可爱的猫猫头给挡住了，视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的十指在琴键上施展绚烂华丽的琴技。
这首歌是原创，毋庸置疑，评论区和弹幕都在猜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