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接。我走进向莹屋子,抱着满月的孩子,真有一缕初为人父的冲动。向莹除与向彤外貌相似外,还有产后少妇的独特风韵,依偎在旁,身上散发出乳汁清香,让人心情异样。
按照习俗,喜宴办三天,第一天夜宴、第二天正席、第三天宵夜,接待四邻八方客人,宾客太多,只有办流水席,十分劳累。向莹一家与我商量了迎来送往有关事项,交代我参与的流程,我便进入角色。
喜宴很顺利,宾主尽欢。虽然向彤帮我遮挡,我还是被七大姑八大姨灌得晕头转向,吃夜宴的晚上,还没散席,我就醉的不省人事,半夜醒来,我已在乡卫生院病床上输液,向彤在旁边紧张地守护着我。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向彤长吁一口气。
“没失态肇事吧?”我怕把事情搞砸了。
“没有,就是一直与舅子老表拼酒,被他们轮番灌。”她既埋怨又心痛。
“任务完成,没辜负你,值得。”我傻笑着说。
“我一直提心吊胆,幸好你酒醉心明白,没有吐露半点秘密。”向彤摸着胸口说。
“看来我适合做地下工作,就像‘永不消逝的电波’里的李侠。”我自嘲地说。
输完液体已近凌晨2点,我精神恢复如初,值班医生检查后,同意我出院。
卫生院离新盛村大概有五六公里,山村道路,崎岖曲折,路窄人稀,向彤打开车用空调,专心紧张开车,慢悠悠回家。
山村的夜晚,秋高夜重,有些寒意,漆黑的夜空被几颗星星点缀,月色朦胧,大地投下微弱的光芒。机耕道路边两旁或是果菜,或是杂草,或是树木,显得寂寥阴森。偶尔路边会窜出野兔野鸡,横穿而过,惊得向彤声声惊呼。
向彤穿着秋装,淡妆下显得身材紧致匀称,由于专注开车,目不斜视,脸上和手上似乎涔出些许汗渍,为了缓解她的情绪,我引吭高歌。
“妹妹你大胆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