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每一次交集,自信无妨。为了预防万一,我将乔云轩号码写给秋燕。
“如果纪委找我去,五天之内没回来,你就按这号码找他,应该会出手相助。”我郑重对她说。
“有这么严重?”
秋燕虽然经历类似,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心里有点担忧。
“有备无患哈。”我提示她。
第二天我正在联系消防验收,接到市纪委电话。
“你是邵子伟吗?请你今天下午2.00到市纪委二处配合调查。”一个冷峻的男人声音。
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临,由于对李书记交代信息不清楚,我自己也理不清头绪,不知祸福,心里不免有点惴惴不安,下午按时报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吧。”我鼓励自己。
一个戴眼镜模样男人将我带到询问室。
一进房间,就被勒令抽出皮带、交出传呼和大哥大,换上拖鞋。房间只有15平米,我坐在靠边凳子,2米开外摆放了一张桌子和两把凳子,墙上贴满泡沫,没有窗户。一男一女问询人员随即进来。
他们向我交代了政策,问了我基本情况后,男士冷冷问我:
“根据我们接到的反映和李光强的交代,你与他有不正常交往,有违法行为嫌疑,你要如实向组织交代清楚,不得隐瞒。”
他们下了个大的“包围圈”,等我往里钻。
我早有所闻,进来的人,不管是老板还是官员,大都患有“软骨病”,一般都承受不住压力会如实交代,甚至会为立功而主动交代,给办案人员带来意外“惊喜”。
我从他话里话外的弦音,揣测是赖仕清举报的。
我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因为我确信赖仕清对我与李光强交往并不清楚,多半是道听途说。
我按事先准备,侃侃而谈与李光强交集过往,只有工作关系,没有私人交往,更无不法行为。
自然不能令他们满意,当晚我留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