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不是沉迷于风花雪月的人,加上她当时有男朋友,自己又乌烟瘴气的,所以最初不过是打算看看她,逗逗她,仅此而已。只是未曾预料,越看,心瘾越大,这几年越积越深,到了无法戒掉的地步。
他在医院陪了她一夜,第二天在医生来查房以及陆家人到来前离开。他本来一直牵着她的手,起身有点动静就把她吵醒了,有点不舍地看着他。
“晚上再过来看你。”
并非是要逃避陆家人,迟早要面对的,只是现在时机不对。
他一走,陆垚垚稍稍转头就看到枕头边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红色丝绒盒子,是顾阮东刚才特意留下的,什么也没说。
她急忙打开,就看到里面放着一对珍珠耳坠,晶莹剔透又圆润、小小的两只,非常漂亮,她兀自傻笑起来。
陆阔正好进来,看到她笑,皱眉:“睡傻了?一大早笑什么?”
“要你管?”一边说
着,一边臭美的就把珍珠耳坠戴上了,不忘问陆阔:“好看吗?”
陆阔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毫不避讳地挑她毛病
:“你现在穿着病号服,脸跟鬼一样苍白,还有三天没洗了发油的头发,整个人就是脏脏臭臭的,还问我好不好看?”
陆垚垚皱眉,快要哭了:“真的又脏又臭吗?”
那昨晚,顾阮东还抱着她亲那么久?
她扯过自己头发闻了闻,又低头闻了闻病号服,一股药水味,确实有点恶心。
陆阔一副你终于知道了表情。
陆垚垚大喊:“郝姐,我要洗头洗澡!!!”
把进来给她换药的医生吓了一跳,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时,医生笑道:“洗头可以,洗澡恐怕还不行,先忍一忍。”
“住院还臭美啥!谁看你!”陆阔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但是等医生换完药,还是找护工来替她洗了头发、吹干,以及换了一套病号服,陆垚垚把自己弄得香香的,这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