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安小时候的相册,舒听澜翻了几页就笑了,若不是因为照片的背景有年代感,她会以为是舒小念拍的。
则取笑道:
“你当初在机场第一次见舒小念,怎么没认出他来?长这么像。”
卓禹安也不甘示弱:“你在机场见到一个陌生的孩子,会想到是自己的孩子?那不是变态吗?”
舒听澜一想,也是啊,那时候他们多年没见,他不可能会有这方面的联想。
卓禹安表情黯淡:“况且那时候,我只顾着羡慕易先生了,以为是他的孩子。”
舒听澜听他提到易木旸,想到那段易木旸陪伴的日子,不由有些酸涩,也有一点想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安全。
她刚才给他手机发了一条春节祝福,很简单:易木旸,新年快乐!
当然是没有回应。
她也给富女士还有刘姨打了拜年电话,也顺便问起了易木旸的情况,富女士依然是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回答她,阿旸去集训在外地过年,似乎对易木旸的现状一无所知。
卓禹安这边虽通过技术一直在追踪易木旸的行踪,但易木旸似乎并不常用电子设备,所以行踪也是断断续续,目前至少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
卓禹安知道舒听澜因为易木旸的安危问题,心里始终有一小块是留给易木旸的,他也知道听澜一直在关注、寻找易木旸的下落。这或许跟爱情无关,但那是一份相濡以沫、惺惺相惜的情感,甚至比爱情更坚固。
他也偶有嫉妒,也羡慕,但他没有办法,那是他缺席的日子里被别人占据了的地方。他明明知道那跟爱情无关,但此刻,他依然嫉妒,嫉妒在这欢乐的节日里,她的心有一角在牵挂着别的男人。
新年马上来临,电视上热闹的声音在跨年倒计时,院子里的灯都亮了起来,保姆来敲门,请他们出去一起跨年吃宵夜。
但屋子里没人回应她的敲门,只有一些少儿不宜的激烈的粗喘声传来,保姆脸一红落荒而逃,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