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舍得伤害,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他看着眼前三个最亲的人,哭的哭,恨的恨,怕的怕,终于开口说了一句
:“听澜,你等我律师函!”
决定了,就不再彷徨,不再心软,即便看到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也咬牙转身离开,没再理会她。
舒听澜气到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他怎么能跟她抢孩子,他凭什么抢,有什么资格抢?他不知道孩子们对她的重要?他这是往死了逼她。
舒听澜很多年没有这种状态了,觉得人生茫然前方一片漆黑,看不到尽头。前几年一个人时,再苦再累,但心里有希望,所以不彷徨,更不恐慌,不像现在这样,置身黑暗之中。
她不知怎么把舒小荷还有舒小念带回家的,也不知是怎么开车到的医院,就是黑暗之中,唯一有一点微弱的光指引着她往这来。
是溺水前最后一根浮木,她只能靠求生的本能牢牢抓住。
她问易木旸:“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我们结婚。”
易木旸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只见她急迫地抓着他的手,目光炙热甚至带着乞求问: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易木旸点头:愿意。
“那明早我们就去领证好吗?”
到现在,她都不是很清醒,整个世界就是漆黑的,唯独易木旸这边有一丝亮光,求生的本能让她只能牢牢抓着这一束光,否则将坠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可以。”易木旸就是无条件答应她的要求,甚至不问为什么。
“好,好!”她喃喃地说好。
易木旸是行动派,既然决定明早就去领证,马上想给富女士还有刘姨打电话,告知她们这个消息,并且让她们明天一早把他们各自的户口本送到民政局。
真是一刻也不耽误,反正他的伤好了一点,坐轮椅出行,有护工推着。
但是当他的电话一接通时,一旁的舒听澜忽然如梦初醒,急忙按住他的电话,没让他跟富太说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