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即便林之侽说的再有道理,她也绝不会这么做。
“舒舒,我把他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他当什么。”
“我们是男女朋友,如果将来会谈婚论嫁,必然是出于想携手共度余生的原因,仅此一个原因。”绝不掺杂其它因素。
林之侽便什么也不说了,她作为情感咨询师,面对客户时,可以一语中的点醒客户的迷茫,但是面对好友时,反而希望她难得糊涂一些。
吃完早餐,林之侽送她去温简的公司。
舒听澜第一次到视新锐觉来,温简亲自到门口来接她,虽然频临倒闭的公司,又背上了官司,但是公司内部竟然还是一派繁忙的景象,员工工作的积极性很高,似乎并不知公司进入危机,他们马上要失业。
不得不说,温简在给员工画蓝图方面很有一套,俗称洗脑。公司保持着正常运作,就有机会再拉投资,毕竟这个市场,很多人捧着钱想进来。
温简解释:“还有一些小业务在做。”
舒听澜不置可否,随她进入她的办公室。
“听澜,很感谢你能来帮我。”
两人没有过多寒暄,直接进入正题。主要是温简把相关的财务报表以及与恒盛资本的投资协议等材料发给舒听澜看。
这些财务假账,舒听澜之前已从孙律师那看了一个大概,所以此时也是简单翻阅一下说到
:“单从这些材料上看,你做假账骗取恒盛资本投资的证据很充分,辩护难度大。”
她冷眼看着电脑,淡淡开口说。
温简也很淡定,说到:
“这是公司的行为,并非我个人的行为,没有理由只让我一人承担责任。二是所有作假材料都没有我的签名,当初与恒盛资本在财务数据审核上的对接,也是公司财务人员在对接,我并不知情。”温简早留了一手,就为了自己到时候能全身而退。
“你是法人。”舒听澜冷言提醒她。
接着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