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是有消息了。
他看看四周没人, 道:“说说。”
“老乌家祖上是跤把式出身,他们家兄弟四个都练过,有膀子力气,打人的那个是老四,最小的那个。”
“乌家平时为人怎么样?”
“挺霸道,平时聚在一块儿玩跤的朋友也挺多,大恶倒是没听说过....”
白三儿打听的挺细,听了一会儿杜守义算是听明白了。这乌家倒还行,横是横了点儿,但和老炮顽主沾不上边儿,平时对街坊也挺照顾。在周围附近算是个‘名门正派’吧。
这事儿有点麻烦,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杜守义合计了一下,道:“行了,你把具体门牌号给我,午休时我去看看。”
白三儿一听兴奋了,道:“班长,带上我呗,我给您带路。”
看着白三儿‘带路党’的样子, 杜守义笑了, 道:“我是去讲道理,带你干嘛?你好好到老李家送汤去。”
“不急不急,前天的王八汤,昨天的鸡汤都没喝完呢,这事儿我知道。您就带上我,让我开开眼吧。”
杜守义琢磨了一下,也成。不过带上白三儿就索性把闫解成一块儿叫上吧。他是闫家老大,让他出面更好说话。
到了中午三个人连饭都没吃,从后勤借了辆板车就往乌家去了。
乌家住的院子原来不知是哪府的后花园,诺大的院子只住了几户人家。院子中间原来还有个鱼池子,填了以后改成了跤场,一大片的空地让杜守义看的直眼馋。
杜守义进门没急着找乌家,他对一边儿的几块太湖石来了兴趣,溜溜达达的看了起来。
这时从一边屋里出来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问道:“你谁啊?找谁?”
“乌老四在家吗?我们是闫解放的哥哥,想找他聊聊。”
对方打量了一眼干巴瘦的杜守义,忽然笑了,道:“来找茬的是吧?就你?...”
没等他话音落地,杜守义忽然一个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