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范老师走的比他想的还要近。
“进来吧?”杜守桂看着站在门口的哥哥道。
“主人不在家,我不进去了,你搬进去得了。”
“没事儿。”杜守桂笑道。
“不行。范老师信任的是你可不是我,这可不比在家里。”
“哦,知道了。那你等我会儿,待会骑车带我回去。”
“就这几步路?...行吧!”妹妹现在难得撒回娇,杜守义笑着答应了。
杜守桂在屋里忙了一会儿才出来,这两本期刊有些见不得光,要好好藏起来。
回去的路上杜守桂问道:“哥,怎么多了几本?”
“你说的是《BJM》?范老师没和你讲过?”
“没有呢。”
“哦,那也是四大医学期刊之一,这次顺带手一起弄来了。”
“很费劲吧?”
“呵呵,看书才费劲呢,搬书有什么费劲的?”
杜守义实话实说,不过落到杜守桂耳朵里又是一番意味了。通过她的转述,落到范老师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味。
“你哥真是疼你啊!”范老师感叹了一句。
想了想她说道:“我也有个哥哥,小时候也一样疼我,可惜现在见不到了。”
杜守桂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了?”
“可能是战死了,解放后就音讯全无。我考上医学院那年,他也送了我块‘宝玑’呢,你说我们俩像不像?”
范老师笑着说道,可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这是范老师第一次谈起自己,也让杜守桂从她话里听出了很多:
她知道了范老师为什么从医院来到卫校,也知道范老师为什么和她那么投缘了。不过她毕竟太年轻。解放前能送出宝玑的可不是什么炮灰小兵。这个信号她现在还没能力领悟。
从卫校出来后,杜守义浑身轻松,他还顺路到寄卖店买了几张唱片。歌剧听多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