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礼拜一这天,到了下午两三点食堂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忽然找来了。他把杜守义拖到一边小声问道:
“守义,我越想越不对,秋叶家什么都在,但礼拜天我送去那个帆布袋不见了。你实话告诉我,那天你让我送的是什么东西?”
杜守义笑了,隔了这么长时间,何雨柱总算想起这个了。他还和龚小北开玩笑般的打了个小赌,看何雨柱能不能靠自己想起来那个帆布袋。
“晚上你上我家来,我和你说道说道。”
“你果然有事儿瞒着我?!”
“呵呵,别娘们唧唧,说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现在什么都别说,该干嘛干嘛,咱晚上边喝边聊。”
“不行不行,我现在这心跟猫挠似的,等不到晚上了。”
杜守义估摸了下时间,道:“行,那我跟科里说一声去,你等我会儿。”
两人还是来到了上回的那家小酒铺,找了个犄角旮旯。杜守义一顿忽悠,将冉父病情的凶险提高上了十倍,又把冉秋叶的心理问题归结成抑郁症前兆。
总之,这两个病都危及生命,而且国内都治不了。末了,他才将怎么送走冉家的大概跟何雨柱说了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们怎么能瞒我呢?”
“跟你说了有屁用,你有钱还是有路子?还是你会开刀配药?”
愣了一会儿何雨柱憋屈道:“那倒是!”
“就是!这种事当然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跟你早说了你掩护得了他们?
所以说,别看你不知道,你的作用就在这‘不知道’上了。你表现得越着急,秋叶她们一家就越安全,想明白了吗?”
何雨柱笑了,道:“明白。我掩护,他们撤退。”
听到冉秋叶没事他也放松下来,等安静下来细想了想他才咂摸出滋味:这事儿杜守义是担着多大干系啊?!
他不由举起酒杯感激道:“哥哥谢谢你了,有你这个兄弟,值了。”说着